燕迟冷道,“公主一定要这么说,那这事就没法解决了。”
秦双猛地站起身,虽然手指头很疼,断骨的地方很疼,可她似乎感觉不到,也可能是过了刚刚最疼的时刻,也可能是她爱的男人对她太凉薄,比断骨还要刺痛的感觉扎进了心,让她压根感觉不到疼了,她侧脸看了一眼赵怀雁,又看着燕迟,一字一句充满公主威仪地说,“太子这话是打算与我秦国撕破脸了?”
燕迟淡淡地道,“本宫并没有这样说,是公主不太配合。”
秦双冷笑,“你让我配合什么?配合你承认我无理取闹,断指是我咎由自取?”
燕迟微一挑眉,挑出极为冷冽和讽刺的弧度,“难道不是吗?”
一句反问,差点没把秦双气的吐血。
这是什么意思!
就是说她自作自受,活该了!
秦双张嘴又要说话,却不想,话还没出口,远处的大门外用强大的内力渗进了一个男人的声音,那个声音说,“一屋子的人欺负一个小姑娘,你们也好意思?”
音落,秦祉踩着稳健的步伐,被风吹起宽袍一角,走了进来。
步惊涛不紧不慢地跟上。
门口原本守在那里要拦他们的姑娘压根没来得及张口,就被一记风吹来,定住了穴道。
秦祉的到来,在燕迟的意料之中。
燕迟侧头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