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府邸,却没有扎根的理由。
她早晚都要走的。
与这些人的交往和接触,也只是顺势而为,她并不认为她在他们心中能占据多大的份量,可如今瞧着,他们对她,是真正的关心和爱护。
赵怀雁非常感动,看着段东黎道,“没事,就是昨晚没睡好。”又对着燕帝说,“昨天秦祉去左相府,也就是与我打了个照面,他什么都没做,也什么都没说,但是,晚上的时候,我收到了一封信,信里装着带血的手指头。”
燕帝一听,大惊。
段东黎脸色大变。
平中丞和平书政同时出口说道,“带血的手指头?”
赵怀雁拧着秀眉点头。
段东黎眯眼,“莫非那带血的手指头是秦祉派人送的?”
赵怀雁道,“怀疑是他送的,而且,那根手指头很可能是我赵国驻在燕国的金谍网首领花雕的。”
“花雕?”段东黎对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。
平书政说,“我好像记得,桂花街上金瓶馆的馆主就叫花雕。”
赵怀雁道,“是她。”
平书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。
平中丞道,“原来是此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