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迟道,“公主聪慧伶俐,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很到位,我燕国所有大臣解决不了的难题,唯有公主可解。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一下。
再开口,声音又冷又硬,“所以公主就以此事为要挟,想坐我燕国左相一职吗?”
赵怀雁眼眸闪了闪,却是轻轻地笑出声。
燕迟怒瞪她。
赵怀雁无视他的怒气,又朝燕行州拱了拱手,“燕帝,我以为,身为赵国储君,甘愿在你燕国为相,这是燕国求而不来的,而有我在燕国,你就不会担心我父皇那边有异动,而给了我左相一职,我就不会因滞留在燕无法返国而心生积怨,这于你于我,于燕国,于赵国,都是极好的一事。再者,我入朝为相,赵国亲和燕国,自此以后,燕赵一家,东部大陆与南部大陆结盟,一旦齐国被诛,那燕国就等于拥有了东南北这三大地陆,那么,到时候,屈屈秦国,又何足挂齿呢?”
不管是赵怀雁说的哪句话,燕行州都非常心动。
不管是解决陈国的困局。
还是解决燕赵两国的宿仇。
还是她入朝为相。
总之,每一件事情,都将会是意义深远的存在。
燕行州伸手点点桌面,问一干大臣们,“你们怎么看?”
段东黎道,“有公主入朝为相,替皇上和微臣分担,臣没意见。”
燕迟道,“本宫反对。”
燕行州道,“朕没问你意见,你的反对无效。”
燕迟瞪他,“父皇!”
燕行州道,“你要是不想听,可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