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落,松开她,又说了一遍回府。
这一回,李达跳上马车就扬起了鞭。
赵怀雁一直很在意自己那天醉酒后干了什么事,她不记得了,问过燕迟,燕迟也没说,现在听他的意思,她那晚……干了……见不得人的事?
赵怀雁捂住脸。
倒不是因为她想弄清楚那件事才要随燕迟回太子府,而是为了曲昭。
燕迟都说了,她若不跟他回太子府,曲昭定没命。
赵怀雁深吸一口气,听着马车轱辘声压在地面又缓缓前近的声音,一张脸阴阴暗暗,明灭不定。
等马车驶进了太子府,燕迟没惊动任何人,将赵怀雁带到了寝宫。
折腾了半宿,燕迟累了,要睡觉。
赵怀雁立在那里,干瞪眼。
燕迟道,“杵那里干嘛,你也洗洗睡觉,有事儿明天说。”
赵怀雁道,“你把曲昭弄哪儿了?”
燕迟道,“今晚不想谈这事。”
他转身去温泉室。
赵怀雁跟上他。
到了温泉室,燕迟站在那里脱衣服。
赵怀雁忍了忍,直到燕迟自己动手解掉外衣,又脱里衣,里衣快扒下来的时候,她陡地转过脸,盯着后面的屏风看着。
燕迟见她避让,禁不住笑了,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赵怀雁红着脸骂,“以前我是男子,现在我是女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