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雁道,“也不是不管,若他们真的被燕都的士兵们围困了,被抓了,我们在城内帮不上任何忙,只有出城,才有希望救他们。”
齐闻似乎听懂了,眯眼说,“以国之力?”
赵怀雁道,“嗯,你是齐国太子,我是赵国公主,我二人只要出了这城,就能连合两国之力,向燕迟施压。”
齐闻道,“公主所言甚是,但似乎,我们也出不了城了呢。”
帘外,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围拢而来。
燕迟站在城墙上,就着城墙周围悬挂着的大红灯笼看着底下的马车,盘查的士兵将齐闻的身份牌牒给了京城提蹙李达,李达又将那牌牒转交到了燕迟手中。
燕迟看着那牌牒,缓缓说道,“还差一个。”
李达不解。
燕迟将牌牒重新递给李达,在李达伸手接的时候,他道,“既是齐国太子,那自然是放行的。让他下马车,走出城门。”
李达迷糊地哦一声,拿着牌牒转身,刚走出一步,又掉回头,问道,“若他不下马车呢?”
燕迟仰起头来看了看漆黑的天幕,“不下马车啊……”
李达等了半天,没等来燕迟后面的话,他稍稍抬眼,往燕迟看去,就看到了燕迟抬起下巴上的冷绷弧线。
那一刻,李达忽然明白了什么,他俯俯身,下去了。
李达亲自拿着牌牒,到马车前,请齐闻下马车,并让他步行出城门。
齐闻听了,没动,只嘴角勾起冷笑。他对赵怀雁说,“你以前没跟燕迟打过交道吧?”
赵怀雁道,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