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琅寰道,“你看小家伙的名字取的多贴切,平鱼府,小鱼儿,看来长大是想继承我们海州段府一族的衣钵的。”
站在一边的平书政一听,不乐意了,“怎么就继承你们段府的衣钵了,明明是我平府的。”
段琅寰瞪他,“你的我的用得着分得这么清吗?”
平书政道,“你我什么都不用分,但儿子衣钵,得计较。”
段琅寰一呛,使劲地瞪了他一眼,不跟他在这里调嘴拌油了,在外头呢,也不怕叫人看了笑话去。
段琅寰知道平书政是在跟她闹着玩,也不跟他较真,瞪了那一眼后就拉着周小婵走。
平书政笑了笑,看向周小婵。
周小婵喊道,“二哥。”
平书政道,“看到你出现在这里,又见你身体恢复了,我着实受到了惊吓,而能让周姑姑束手无策,又让太子愁眉不展的这种怪病被那位赵先生治好了,我着实又对那位赵先生无比好奇了。”
赵怀雁撑着伞柄,一脸淡定沉稳,不管是一开始迎面撞见这几个人,还是段琅寰走过来,平书政走过来,听着他们的对话,猜测出他们的身份,还是此时此刻,平书政语气里透露出来的强烈好奇,她的面色都没有变一下。
她安静地站在那里,一言不发,称职地做一个撑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