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迟看着她,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错露,但显然,这个公主也是个定力强大,声色不显的人,燕迟看了半天,没能从赵怀雁脸上看出丝毫破绽,他收回眼,淡声道,“你这样认为,那位公主却不一定这样认为。”
赵怀雁勾了勾唇,“是呀,所以太子跟说这些,全没用。”
燕迟无声冷哼,拿着朱笔开始批折子,不搭理她了。
折子批完,燕迟将朱玄光和男护卫喊了进来,又吩咐小太监们将折子都收起来,送到御书房,他起身活动筋骨,却不回府。
在皇宫里呆到晚上,又与燕帝一起吃了饭,这才坐马车回府。
回府后也不让赵怀雁伺候他了。
大概是有了恻隐之心,觉得赵怀雁的手实在不能再折腾了,也可能是看到她就会想到昨晚的事儿,进了府就把她挥退了。
赵怀雁不用伺候燕迟,乐的自在,与朱玄光并排走着往养義殿去。
路上,朱玄光小声问赵怀雁,“你昨晚怎么惹了太子的?”又盯一眼她的手,“手怎么回事儿?”
赵怀雁匝匝嘴,“不小心被门挤了。”
“啊?”朱玄光惊道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他伸手要拿她的手看。
赵怀雁不让他看,只道,“昨晚回来的太晚,天黑,没看清,就被门挤了。”
朱玄光狐疑,“真的?”
赵怀雁道,“当然是真的啊,不然你以为我手是怎么回事?”
朱玄光道,“我不知道,所以问你。”
赵怀雁道,“门挤的。”
朱玄光不信,却也不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