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雁道,“嗯。”
曲昭道,“齐太子也是一个贼精的人,你去找他,他不可能白白帮这个忙,再者,我们写信是要交给皇上的,而如今我们的身份是燕太子府上的文僚和武客,私下里找齐国太子帮忙传信给赵国皇上,这要是被逮到了,那可就惨了!”
赵怀雁道,“齐闻突然造临燕国,目地非常明显,就是来救白显的,而负责关押白显的人不是甘阳,不是元兴,不是燕迟,也不是太子府上的任何一个护卫,而是朱玄光。”
曲昭惊讶,“公主怎么知道是朱玄光在看守白显?从白显关到太子府后,就没他一丁点消息了呢!”
赵怀雁伸腿勾了一把圆椅过来,把腿放上去之后接着说,“燕迟让朱玄光看守白显的用意,不只是看守,还有考验,这是燕迟把朱玄光提拎到九国皇室面前的一个台阶。而白显最终能不能被齐闻带走,也完全在于朱玄光,不在燕迟。所以,这一次,齐闻真正要交锋的人,是朱玄光,但他本人并不知道这一点,只要有人稍加提醒,他就会明白。我们不用出什么力,只要提醒他一下就好了,他若没法从太子府将白显救走,那我们也不用找他传信了,此等无用之人,不能帮忙,反而会坏事,所以,当务之急是如何传信,才不会让太子府的人以及燕迟发觉。”
曲昭道,“让朱玄光自己说出来。”
赵怀雁笑道,“主意是好,可怎么做呢?”
曲昭转了转眼,凑到她耳边,小声说了几句话。
赵怀雁一听,眼眸一亮,冲着她说,“小昭昭越来越聪明了!”
曲昭笑,“我是受公主的智慧熏陶的。”
赵怀雁轻笑,却笑着笑着脸就抽筋了,接着就疼呼出声。
曲昭脸色大变,慌忙问,“怎么了?”
赵怀雁苦巴巴地看着她,半秒后,哭出声来,“乐极生悲,手好疼啊!”
曲昭立马去看她手,左手完好无损,搁在桌面,右手……
曲昭看到隐藏在衣摆下的那只肿的像馒头一般的右手,心脏狠狠一缩,眼中蹦裂出极强的杀气,压低着声音问,“谁弄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