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一壶,却也贵的离谱。
赵怀雁在结帐的时候发现帐单远远超出预算,她心疼死了,说掌柜在坑她,掌柜很无辜,跟她核对帐单和菜单,所点菜名无一丝出入,就是酒,多了一种。
赵怀雁道,“不到一坛酒,你卖五千两?你宰人啊?”
掌柜解释说,“这酒是望京酒楼的头牌酒,要不是看在太子的面上,五千两一杯你都喝不到,现在一坛收你五千两,你还嫌贵?”
赵怀雁当然嫌贵,可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,不能拍拍屁股走人。
硬着头皮,掏了腰包,赵怀雁在金瓶馆赢的钱一丁点儿不剩,还自掏腰包,掏了七千两,她是赵国公主,身上是不差那七千两钱,可,她有钱是她的事,没道理她有钱就得免费为别人花啊!
出了酒楼,她把燕迟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不是他忽然跑来金瓶馆,有这档子事儿吗!
简直克星!
赵怀雁踢着路,碎骂着往太子府走。
曲昭跟在她后面,见她走一步骂一句,忍不住笑了。
赵怀雁瞪她,“你还笑!这太子欺负我!”
曲昭收住笑,一本正经问她,“那公……公子想要怎么办?我们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,任人欺压也是没办法的。”
赵怀雁冷哼,“晚上他再宣我给他捏肩揉背,我让他狠狠地舒服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