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在亭子里坐下来,那方响翠也摘了满满一篮子花瓣,带着庆林和庆喜回来,笑着喊:“小主,小主快看,各种花的花瓣都摘了些呢!”
五颜六色堆叠在一起,原本就很好看。
响翠的笑意和脚下的步子一块儿顿住,她警惕的看向海常在,这个坏女人!又想干什么!
领着庆林和庆喜给主子们行过礼,响翠提着花篮到如意身后,放到亭子的长凳上,随后目光炯炯的盯着海常在,任何小动作都别想逃过她的眼睛。
庆林和庆喜还不知道这里头许多的曲折恩怨,庆喜脑子不太好,庆林一瞧这架势便知道情况不对,怕庆喜待会儿脑子一抽说错话,赶紧问赵嬷嬷:“奴才和庆喜去给小主们端茶来。”
赵嬷嬷颔首,跟他说了一声往花房去的路,庆林刚应声领着庆喜走出亭子,海常在就冷声开了口:“茶就不必了,外头的茶我可喝不惯,待会儿还要去贵妃娘娘宫里坐的,娘娘那里的茶极好,入口清香甘甜,花房的粗茶可上不得台面。”
说完,海常在突然坐直身子看向如意:“我倒是忘了,恪常在似乎没喝过贵妃娘娘那里的茶,不过恪常在跟咱们不一样,哪怕是花房的茶,想必也是能入口的。”
海常在嗤嗤笑起来。
如意否认不了自己的出身是卑贱的奴婢,她就永远能用这件事情来刻薄如意。
好似能在慧贵妃跟前得多大功劳似的。
如意侧过脸,轻飘飘的回了一句:“海常在喝过太后宫里的茶吗?入口也很清香甘甜,不知道比之贵妃娘娘宫里的,如何?”
海常在方才还在笑,如意这话一出,脸色就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