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露往旁边站了站,怕常福扯脏了自己的裙摆:“利益给够了,便什么都受得了了,不是么?”
常福一愣,好像听明白了点什么。
不过云露没给他什么思考的时间,沉声道:“掌刑处你自然也是要进的,不仅要进,挨了打,听了庆春的供词,还要破口大骂,失声痛哭,明白么?”
常福不明白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。
云露接着道:“你们与文氏主仆情深,纵使旧主不在了,心依旧是向着旧主的,浣洗局的奴才欺辱看轻文氏,被恪常在所知,恪常在便想藏了银针在绣品里,原本是打算自己去发现,再狠狠责打浣洗局的奴才为文氏出气的,没想到银针扎在了敏敏世女手上,你们实在熬不住,只能实话实说。”
常福微张着嘴,把云露的话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,才终于有些明白了。
可这事儿也有为难之处,常福苦着脸:“可我与庆春当时。。与文氏并不如何主仆情深啊。”
云露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着他:“你咬定了说主仆情深,旁人如何知道?!”
常福吞了口口水:“阆靖宫出来的,还有别的人,恪常在也是啊。”
云露闻言轻笑起来:“恪常在为了逃脱自己的罪名,自然会拼命遮掩,不肯承认,她的两个宫女向着她,大家各执一词,你说睿王妃是会相信严刑拷打问出来的你们的话,还是会相信恪常在不痛不痒的话?”
常福仔细的理解了一下云露话里的意思,半响后,露出了一丝恍然大悟的笑容来:“我明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