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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给他发挥的余地,但经验所致,他心有余而力不足,很快又交代了。

也或许比昨晚延迟了一点。

他底下多戴了一圈白色水链,跟用搅和了淀粉糊上去似的。

彼此的毛发如遭电击,张狂而弯曲,一茬茬的都挂上了小珍珠。

面对不足,周寓骑没那么着急了。

他下降回起点,往两边捺开她的对开门,用嘴巴刷足了缺憾。

黏膜彼此相触,跟小玩具一样,给谈迎带来更直接的快乐。

而驯服“大型玩具”的过程附赠给她巨大的骄傲感,精神与物理的愉快交织,将她拱上癫狂的极点。

在谈迎以为这就是终点时,周寓骑重整装备,竟然来了加时赛。

他将她翻过来,紧握两侧,盯着脊椎上的纹身,峨眉月、六芒星、船、锚和20070402,想要把自己缀到纹身吊坠的最末端。

脑袋空白的某一瞬,周寓骑似乎看见了另一串吊坠,小一些,短一些,纹的地方不一样,图案确实一模一样。

然后他又壮烈了。

谈迎趴在枕头上,扭头看见他带出的量比上一次少了一半,不知道他还能来几次。

对于一个将近三十岁的正常女人来说,今夜粮草已经能供养起码两晚。

但她缺粮太久,需求有缺口,当然远远不够。

谈迎忽然间满意自己的眼光:还是身强力壮的弟弟好,可以让她骑红两侧髋骨;若是找个同龄人,说不定就此歇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