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迎勾起一抹坏笑,势在必得重新统御住他。
他在劫难逃,也无心反抗,底下的同盟已经背叛了他,转向女王投诚。
最后,周寓骑分不清是她在消遣他,还是他拱动她的手,在她人面前献出第一发礼炮时,他像条搁浅的鱼般颤晃。
谈迎经验老道,掌心兜住全部,没给他弄脏半分。
周寓骑作为乘凉的后人,畅快之中也不禁闪过一丝黯然。
他心里必然是不服的,谈迎从上到下打点了他,他得到的待遇却比初见的视觉饕餮还不如。
趁帮她净手的功夫,周寓骑低头扶着她咬了两口,她的前襟立刻晕开两朵贪狂的暗花。
“姐姐,”他的声音像流连在嗓子,有些沉,“我一直想问你,你是不是一年四季
a-free?”
周寓骑怕她听不懂,特意在英文处捏了捏示意。
谈迎自个儿抽湿巾仔细擦拭,跟古时闺秀生气丢手帕似的扔掉秽物,“你喜欢穿你可以穿。”
“说什么呢!”
周寓骑西装不整,矫健地狼扑过去。
谈迎咯咯笑接稳他,也跟他接吻。
周寓骑展现一个处男该有的活力,很快又起来,但谈迎以手酸为由,懒得再打理,直接关上他的大门,把人轰回家。
周寓骑消失一周后,终于出现在周家所在的小区。
车送门口洗车店照料,他单手抄兜,闲散晃荡,偶尔摸一下唇角似乎要手动捺去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