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帅哥可真会开玩笑。”
周寓骑也陪着笑,一张俊脸太过单纯,让人容易卸下防备,疏忽了笑容的深意。
那抹笑容忽然刹车,周寓骑轻轻撴一下酒杯,冷淡如冰:“滚。”
钟逸也做了一个清理的手势。
美女嘴巴一噘,端着酒杯扭腰走了。
“还是女人懂事,挥挥手就能赶走,”周寓骑说,“上次她被要号码,没给,那个男的还动手了,真是比鼻涕虫还烦人。”
钟逸跟方树宇一样能听出来主语,但不是一个合适的倾听者。
试想如果钟逸跟他复述当年的风花雪月,他不得把人拆了?
“她怎么就不能对我主动一点呢?”
周寓骑一个人说得口干舌燥,想润润喉,发现酒杯已经见底。
“走了。”他放下空杯,不等钟逸回答,抄兜往门口走。
可能酒后脚步打飘,没能快速撤退,他把钟逸的话也带出来了。
钟逸说:“她要是太过主动,你就不会珍惜她了。”
周寓骑想说放屁。
他回怡香园做了一会数学题,找到久违的平静,才能入睡。
没了谈迎,他的活动好像并没有减少。
周寓骑买了一条海钓艇,时不时出海海钓,起初跟着教练,后来上手就甩掉人,独自当“周滨逊”。短短半个暑假,那层标志性的白皮晒黑了,析出健康的淡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