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伸手搀扶住她之前,余南音抢先一步,抱住了她。
“你脖子怎么受伤了?”
月夏眸光微顿,不怪她这么晚跑出去?
余南音问向下人,下人支支吾吾,寻求到月夏的同意后,说道:“小姨娘嗓子不舒服,不想让少爷你担心,所以去了山下的医馆。”
“胡闹。”
余南音看着她那被包扎的地方,满目疼惜,“还疼吗?
伤口给我看看?”
月夏摇头,才刚止住血,伤口也没痊愈,太狰狞了,不能看不能看。
怕月夏这摇着摇着触动伤口,余南音揉揉她脑袋,“好好好,不看,饿了没?”
月夏眨巴着眼,表示自己还真有点饿。
余南音给她下了碗面,上边还有荷包蛋,这男人也太贤惠了,月夏尝了一小口,嘴角抽搐。
卖相还行,味道十分不可。
“好吃吗?”
余南音问道。
月夏点头,做的好,下次别做了。
她摆手,指了指自己的伤口,吃不了。
于是那碗面进了下人的肚子里。
当晚下人去了茅房不止五次,他干脆没睡,守到天亮。
而月夏被余南音搂在怀里,虽然床板硬,但也睡了个香甜的觉。
月夏的伤口需要些时日恢复,她的药丸省吃俭用,却也还是不够余南音的治疗。
那疾病从小带着,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,只是缓慢治疗罢了,时限一到,该来的还是要来。
月夏第一次惆怅,还是因为余南音,就连被追杀时,她都没有这么愁眉苦脸。
因为她知晓了余南音的结局,却无能为力。
……割脖取毒的第二个晚上,月夏和余南音在街上采购,两人本在看那河里的小鸳鸯戏水,忽闻旁边的人传扬八卦。
“快去看好戏,秦家小姐被采花贼给采了,陆大人只抓到了采花贼的同伙,害,又让那害姑娘家的人跑了。”
“是真是假?
秦家那么多人守着,秦家小姐还能被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