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别开这种玩笑。”
病房中,白月夏的手被握红,男人垂眸看了眼,面无表情的塞进被子里,嫌恶的拿出湿巾擦拭着手。
“怕是回光返照,你知晓我想做什么,才特意来吓我的吧。”
男人目光紧锁,却轻描淡写道:“我会和白月夏结婚,继承白家。”
但那个白月夏是不是你,就不一定了。
宋潮安一直在病房陪床到半夜,整个医院都赞叹他的专情。
深夜,他的手机震动。
男人下意识看了眼床上的人,将电话掐断,改成发短信:‘说。
’那边没过几秒回了消息:‘潮安,你什么时候回来?
我给你做好了饭菜。
’宋潮安:‘今晚不回。
’那边久久没有回复,手机屏幕刚黑,又迅速亮起。
‘辛苦了,我等你。
’将手机揣进口袋,男人双手相扣,撑在下巴处,目光不带丝毫感情的看向床上的植物人。
白月夏,你最好,永远别醒过来。
……月夏看得啧啧声连天,宋潮安这波不眠不休连续陪了三天的操作,直接让医院里的人为他们的绝美爱情感动不已。
不知道别人怎样,反正月夏不敢动。
因为易予澈正在用镊子在她眼眶里夹来夹去。
“夏夏怕。”
易予澈给她新做的睫毛太长,有几根掉进眼眶里了。
“人偶什么都不会怕。”
易予澈挪着放大镜和灯,将那几根睫毛镊来了出来。
“不,夏夏怕予澈生气,怕予澈不要夏夏。”
男人的手微顿,戳到了别的地方。
月夏另只眼睛直接落泪。
晶莹的泪珠闪烁,像滚烫熔浆溅到心上一般。
“哭什么。”
弄得像他欺负了她一样。
月夏瘪着嘴,没吭声。
易予澈瞧着她那眼珠子,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透过这窗户,他看见了人偶眼中倒映的鸟语花香,树林木丛。
这些……都是别墅外的景象。
果不其然,他听见月夏问:“予澈,为什么你从不去外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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