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凉伸出手:“冯总你好。”

冯树春没和严凉握手他确说:“你们是公关部的吧,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把我陪开心了合同我马上签。”

严凉不怒反问道:“不知道冯总要怎么陪呢?”

冯树春朝严凉脸上吐了口烟气说:“那就看你们了。”

严凉忍着自己想抽死冯树春的冲动:“冯总约在酒吧见面不就是想喝酒?”

“喝酒只是其一,其二嘛还是……”冯树春说着就太手捏住了严凉的下巴,笑眯眯的看着她的脸。

严凉用力的拍掉她的手:“冯总说笑了喝酒可以,其它的我们做不来。”

冯树春看严凉不识好歹,拉起他身一个穿裙子的女人就往怀里抱,严凉和另外一个同事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。

那个被封树春拉在怀里的女同事吓得不停的挣扎着:放开我,放开我。

冯树春不但不放还亲了上去。酒吧里声音震耳欲聋的她们这儿的一点动静没人听得见,也没人看到更没人管。

严凉上前用力的拉着自己的同事,她想把同事从冯树春怀里给拉出来,冯树春看严凉在那里碍事,他一把把严凉给推开了。

严凉腾的一下倒在地上,摔到腰了疼得她半天起不来。还是另一个同事过来把她给扶起来的,那个同事是新来的胆子小不敢惹事儿,她刚刚就站在一边不敢上前去帮忙。

小同事哆嗦着说:“严经理我们报警吧。”

严凉看了眼还在冯树春怀里挣扎的女同事,她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啪得一下扣在冯树春的脑袋上。

打完之后她也怕了,冯树春疼得脸都变形了,严凉很怕他冲过来过来掐死自己。

最后新来的小同事报了警,她们一起被带进了巡捕局。巡捕说要家里人来保释,严凉的家人不在帝都,她只能打苏青的电话求助。

苏青接到电话就赶过去了。

她去了就看到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男人气凶凶的指着严凉骂:我告诉你你完了,敢拿酒瓶打我。你今天必须给我道歉跪下道歉我才会原谅你不然我跟你没完。还有一条路就是你陪我睡一觉我也可以不追究。

苏青走过去把严凉拉到一边问:“怎么回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