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不秀切齿道。
“是吗?”
白灵然见他生气,越发的故意气他,“这句话,我早就不知道听说过多少次了,可直到现在,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,所以,我再听到这样的话,就当是听到了有人在放屁。”
“死丫头。”
范不秀恨恨的瞪着她,两片唇紧闭在一起,仿佛自知嘴皮子上的功夫不如她,还是不说为妙。
神风道人之前与亓官雨打过交道,那个丫头的一张嘴,就够让人生气的了,没想到,又来一个,比她还要可气的女子。
“前辈,老大就是死在这个丫头手里。”
师不全附在神风道人耳边轻声说。
一听此话,神风道人看白灵然的眼神,越发我了几分仇恨,“是你杀了甘不言?”
“他不该死吗?”
白灵然对他的质问颇感吃惊,“他祸害了东城那么多的女孩子,死不足惜,这样死了,倒便宜他了,说真的,我们也不想他就这样死了,原本想着,抓住他,把他吊在城门上,让东城的百姓处置,但他活着不得浪费粮食吗?”
“白灵然——”
神风道人那拉长的脸,几乎要掉到脚面上了,“你是来让我们观阵的,还是来奚落老夫的?甘不言他纵是再怎么不好,也是我的徒弟,轮不到你把他杀了,居然还让他死无全尸。”
恨意愈浓。
“算了,算了,提起来就恶心,还是说说观阵的事吧,如果你们认为直接就可以破阵的话,那观阵就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