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不秀轻描淡写的一挥手，坐到了范不秀刚才坐过的那张原本属于范不秀的椅子上，忽然意识到，他坐过了，生怕脏了自己的屁股似的挪开了，坐到了属于四长老的椅子上去，用手拍着旁边的那张属于醉不忌的椅子，“来，坐下。”

“小的还是站着吧。”

小草把头一低，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扫帚呢，忙一闪身，将扫帚放到了旁边，垂手侍立在范不秀面前。

“让你坐就坐，又没有别人。”

范不秀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。

小草有种受宠若惊小激动，盯着范不秀脸上的表情，往旁边挪动着身体，慢腾腾的闪身坐下去，对于这种待遇，颇有几分不敢相信，他也只有在四大长老不在的时候，偷偷坐过这些椅子，自我满足一下罢了，还从来没有当着他们四大长老其中的任何一个的面坐过。

“小草呀，这些日子，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吗？”

范不秀扭着身子，注视着他。

“是呀，四长老，一直以来，都是小草一个人在这里。”

“闷不闷呀？”

范不秀微笑着瞅他，忽然发现这个当初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子的小草长大了，身量也高了许多。

“习惯了。”

小草都不敢直视他，抬头看他一眼，马上垂下头去，生怕冒犯了他，做为长老殿里的一个扫地端水的小童，能与范不秀如此近距离的对话，已经是意外了。

“在我离开后，一直都是谁在这里呀？”

范不秀才不相信师不全是在这里等甘不言呢，想必是另有打算，只是不肯说罢了。

小草想了想，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，“大长老和三长老有一段时间是待在这里的，后来也走了。”

“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