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说话呀。”
师不全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。
“急什么?”
范不秀与他最是不和,因此也还他一个白眼,继而看向甘不言,“我在想,是否可以兵分两路呢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甘不言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你们去北城,我去投奔白灵然。”
范不秀故意卖了个关子,瞅着他们,仿佛在等他们向自己发起攻击后,再将想法说出来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,最没有城府的醉不忌听了他的话,马上就炸毛了,一个箭步上前,提起了范不秀的衣领子,“你小子不地道,想出卖我们是不是?”
“老二别急,让他把话说完。”
甘不言相对倒是沉得住气,上前将他们二人分开。
醉不忌本来就是个没脑子的主儿,手虽然松开了,但那眼神却仍如同要将范不秀吞噬似的。
“蠢驴。”
范不秀愤愤的骂了声,伸手去拂被醉不忌弄皱了的衣服,他们四大长老来说,范不秀不管哪方面,都是最体面的一个了,虽然他戴着面具,但乍一看,的确是玉树临风。
“你骂谁?”
醉不忌生性鲁莽,但却是个暴脾气,怎能任由范不秀骂自己?
往前跳了一步,还想动手。
“骂你怎么了?你就是蠢驴。”
范不秀本来就看他不顺眼,现在大脑袋被烧得光秃秃的,如同一个烧黑了的大冬瓜,更加看着不顺眼了。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