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灵然说完,转身与松雅公主一道走出了石室。
听了她的话,亓官雨犹豫了一下,转身返回到棺材旁,重又捡起了那颗定颜珠,在胸前衣服上擦了擦,并用嘴吹了一下,放进了怀里。
冰云仙子变出了一些桌椅板登,请大家落座。
“松雅公主,你是怎么被甘不言抓去的?”
白灵然对于甘不言敢在东城的地盘上抓走东城公主深为不解,难道只是其色胆包天吗?
松雅公主听了她的话,低下头去,显然不想回忆那段时光,但对方问出来了,自己出于礼貌,也要做出回答吧。
“我向来都不怎么出门的,只是偶尔独自到后山去玩耍,有一次无意中遇到了甘不言,就被他抓走了,他把我带到了地宫里,我才知道,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抓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了,采处子之血修炼一种魔功,那些女孩子最终的结果就是死去,开始甘不言不想以我炼、功,只是想让我……”
松雅公主略停了一下,就算她不说,别人也知道后面会是什么。
“不要说了。”
白灵然都后悔自己问这个问题了,这无异于将松雅公主的伤口再一次被剖开,让她重又感受那血淋淋的疼痛。
“都是外公不好,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零息对自己的失职充满了内疚,如果他寸步不离的跟在外孙女的身边,就不会让甘不言有机可乘了,也不会让松雅遭受这么多的凌、辱。
“不,是我不听外公的话,自己跑出去玩耍的。”
松雅不想外公为此而自责,“我以后一定听外公的话,再也不乱跑了。”
经过这一次的劫难,松雅深感外面的险恶,对一切都充满了恐惧。
“甘不言不除,我心难安。”
白灵然从来没有象恨甘不言这样恨一个人。
“对。”亓官雨接声道:“都怪我当时太紧张了,生怕装有松雅公主的葫芦落到火里,只顾着看它了,没来得及劫杀甘不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