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宣。”
白灵然淡淡的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
过了没一会儿,安德江那个老太监就走了进来,恭恭敬敬的行礼,“奴才安德江给政贵妃请安,政贵妃吉祥如意。”
“不知道安公公来见本宫,是有什么事吗?”
安德江单膝跪在地上,没有白灵然的吩咐,也不敢擅自起身,憋着一肚子光火,脸上却必须装出笑容,“回娘娘的话,皇上请您到议政殿。说是相国大人已经把安宁公主的死因查出来了,请娘娘过去一起商议。”
原来是安宁公主的死因已经有了苗头。
等等,这么说来,阎易天已经入京了?!
为什么她没有半点消息?
难道说,这是皇上宫峻龙故意而为之?
太过份了!
白灵然面色布满寒霜,拍桌愤怒起身,越过了安德江,急急的往议政殿而去,直接把安德江这个老太监晾在那里了。
当她踏入议政殿的时候,引来了诸人的注意。
皇上宫峻龙则是笑的如一只狐狸那般,让人想撕掉他的脸;晋亲王宫锦宏则是低着头,不敢与她直视;相国大人乔国策带着怒意盯着她,好像她欠了他几万两银子没还似的。
这些人的存在,白灵然根本不在乎。
她在乎的是在场中,那抹墨色的男子。
阎易天那一身墨色华服,黑亮垂直的发,斜飞的英挺剑眉,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,削薄轻抿的唇,棱角分明的轮廓,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,宛若黑夜中的鹰,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,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