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鸢微敛眸光,“主子,太子钟情于奴婢,打算近日会纳迎奴婢入太子府为侍妾。”
上官渺与阎易天纷纷怔仲了好一会儿,上官渺薄唇微勾,“这是好事。也不枉本宫在你身上花费了这几年的时光去调教,不是吗?”
红鸢妩媚轻笑,乖巧的提起酒壶,给上官渺满上一杯酒,“奴婢的性命是主子所救,今日终于能主子解忧,奴婢自当为主子效命。”
“好,那你先入太子府,暂时先别急着与本宫联系。有急事的时候,本宫自会安排人与你会见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只是在千娇阁坐了这会功夫,即刻便离去。
银狐把这些对话都告诉了白灵然,白灵然心中颇为不安,西域皇上的性命可活不了一个月。如若真的要利用那个叫红鸢的女子去做棋子的话,只怕还没有实现她棋子的价植,就面临着京城皇子夺储的戏码。
悄然无声的回到别院,白灵然在房间里,拿着小刀切着凤冠果,俏脸上露出了难得凝重的神色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和阎易天说皇上命不久矣的事,就算是要说,那要用什么办法说,还要让阎易天深信不疑呢?
亲自和他说的话,他必然不信。
因为自己在他的眼中并不是大夫,只是个闺中女人,又岂会懂得何谓医术呢?再说了,她仅凭见过皇上一面就断定皇上命不久矣,阎易天又不是傻子,岂会信她?
一边想着问题,一个走神,小刀就划上了她的手指!
鲜艳的血,顺着她的手指滴在了桌上的那块锦布。
“主人!你受伤了!”
银狐急得跑到她的身边,声音里有着担忧。
白灵然苦笑了一下,“不碍事,只是小伤罢了。”
“主人,你从千娇阁回来后,就整个人不对劲了。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?”
“没事,你去休息吧。这几天我要把药丹制出来,要不然,我怕来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