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合着也是表里不一?

“怎么没人说话?”乔意浓目光锁定先头刁难季绥宁的那位老李,道:“你刚刚那么会讲,不如你来讲。”

猝不及防被点到名,姓李的中年男人愣了下,嘴巴张张合合,吐不出半个字来。

不远处,站在原地的季绥宁微微睁大眼,露出流露出些许诧异。

此时的乔意浓,身上的气势和平常截然不同,压制住了整个场面。

如果说曾经的他是含苞的花蕾,有着将开未开的稚嫩,那么现在,他就是完全盛放的。

不知收敛、极尽妍态。

而就像玫瑰藏着刺,再娇艳的花也有锋芒。

乔意浓把玩着手里的台球,眼尾一撩,斜斜看过来:“怎么,哑巴了?”

老李连忙道:“没有,小公子的事我们也在追责,想尽快给您这边一个交代……”

乔意浓反问:“所以你们追责到最后,就是把救了我的人推出来,没完没了的刁难?”

刘远山连忙解释:“不、没有,您误会了,我们是……”

“好了,不用再说了。”

乔意浓抬手打断他,小脸跟结了冰似的:“你们单知道你们身后有人,难道他身后就没人了吗?”

他把球扔进桌角的绳兜里,语气平直地叙述着一个事实:“他是我经纪人,还是我的朋友,你们动他,就是在打我的脸。”

-

从俱乐部出来的时候,乔意浓猛吸了口新鲜空气,回头朝季绥宁抱怨:“里面烟味怎么这么大呀,亏你以前待得住,这外面p25超标的空气质量,都比包厢里能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