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围观群众大呼受不了,我还是躺平等死,做个快乐废宅吧。
这天,林行知拍完戏,例行要去医院探望母亲,结果到特护病房时,已经有个人坐在他妈妈的病床前了。
隔着一扇门,他透过中间的镂空玻璃,默默注视里面相谈甚欢的两人。
林妈妈因为生病,看上去苍老了许多,原本乌黑浓密的秀发,也白了近半。只是从她秀气的眉眼间,仍能窥视到曾经的她是一位如何美丽,又知书达理的温文女性。
而她柔软的面相,也丝毫看不出在独自抚养一个孩子时,是怎样的坚韧刚强。
林行知从摆放着果篮和鲜花的柜子上收回视线,看着少年笨拙地讨好他的母亲,一个苹果被削得坑坑洼洼,逗得母亲咯咯直笑。
母亲开口说了几句话,似乎在劝乔意浓放下刀,以免割伤自己的手。
少年局促地坐在椅子上,背着对林行知。因而他只能看见对方圆圆的耳廓、肉肉的耳垂,白里透着粉的色泽瞧上去秀色可餐。
林妈妈接过削了一半的苹果和刀,坐靠在床上,低垂着眉眼熟练地削皮,不时说两句,像在教他该怎么做。
乔意浓双手拘谨地放在膝盖上,听着林妈妈的温柔絮语,露在衣领外的后脖子,都羞得开始发红。
林行知抬手,叩响门扉。
林妈妈抬起脸,看到门后的人影,顿时喜笑颜开:“行知来了。”
她对推门进来的黑发青年说:“你朋友来看我,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,瞧瞧我,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。”
乔意浓连忙插话:“阿姨,是我太莽撞了,林哥也不知道的,您不要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