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昨天她逞强说不冷后,哪怕天台的风席卷了她的每一寸皮肤也强撑着没有穿上外套。
今早一起床,喉咙就出现疼痛感。
她不负众望地感冒了。
就算如此,柒笙也不忘和舒沫开着视频用嘶哑的嗓音和她吐槽着昨晚所有经过。
她嗓子疼得厉害,特别是在长时间说话后。说到关键处,她敞开毛毯,端起茶几上刚才接的温水喝了一大口才继续说。
“按照计划,我脱了外套。但你猜那狗男人说什么?”
姜雯几次提醒过柒笙让她不要和之前相亲一样任意妄为,再加上之前的停卡警告,让她不敢明目张胆对纪淮北表示不满,只能从纪淮北那儿下手。
她和舒沫商量过,只要挑出纪淮北的错误,再由她去和爷爷撒撒娇,抱怨一番,那后面的婚事就黄了。
男人嘛,最好挑的错误不就是好色。
柒笙想得好,酒店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,但凡纪淮北对她动手动脚,那就是实打实的证据。
可是失算了。
证据没拿到反倒染上感冒。
舒沫好奇心被勾了起来,身体不自觉向镜头靠近,见柒笙喝水停了话语,连忙追问道:“他说什么?”
一瞬间,柒笙放下水杯,撇开了身上的毛毯,正襟危坐起来。她咳了两声,学着当时纪淮北的神情和语气:“‘你不冷吗?’他居然问我冷不冷?是我的魅力下降了吗?”
舒沫怔楞了一秒,然后像被触及到什么开关一般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柒笙能坚持到用那破损的嗓子把整件事说完已经是莫大的不容易,现在听到舒沫的笑声已经不想再出声指责她笑得太大声,只能喝口热水润润嗓子。
舒沫终于笑够了,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花。声音还带着笑过之后的颤音:“宝贝,这是你第一次□□吧?什么感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