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严寒又问:“想跟我领证?”
安可儿蚊赧道:“想。”
邹严寒脸上的寒意褪下去,摩挲着她的下巴,往她唇上亲了一口,又问:“喜欢我吗?”
这么直白的问题,安可儿真不想回答,可看邹严寒的面色,不回答她今晚大概又不会好过,只得越发像蚊子一般小声说:“喜欢。”
“你是在自言自语,还是在跟我说?”
安可儿:“……”
她胀红着脸,加大了声音:“喜欢。”
邹严寒看着她从脸到脖颈红下去的样子,眸色微沉,越发为难地问了一句:“是喜欢,还是爱?爱我吗?”
这句话安可儿死活不回答,邹严寒按住她,把刚刚在沙发里的动作又重复好几遍。
安可儿最终没受住,抱着他,表达自己的爱意。
邹严寒还是很心疼她的,亲了亲她委屈的眼睛,抱她去洗澡。
刚刚在沙发那边,他没有用安全套,到床这里后,也没有用。
洗澡的时候,他交待安可儿,不许吃药。
想到上一回他亲自给她避孕药让她吃,安可儿的心情很复杂,那个时候有多伤心,这个时候就有多开心。
安可儿小声说:“不吃药,怀孕了怎么办呢?”
邹严寒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:“怀孕了就生,我可不想落慕臻和时凡太远。明天领了证,我们就是合法的夫妻,你只管生,什么都不用想。”
为了防止父亲再从中作梗,暗中使坏,邹严寒和安可儿领证这事儿也没对家人说。
邹严寒和安可儿领证的途径也不是正常途径,而是通过薄京的手,将结婚证给领到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