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姜只好稳妥妥地坐着。
见江女士把车打开了,他就发动车子,跟在江女士身后,把车开了进去。
江女士确实酒量好,可两瓶白酒下肚,她也会醉。
刚刚没感觉,上了车就觉得有些晕,睡了一路,觉得好一些了,可走一路过来,又有些晕。
她其实不想放温久展进来,但其实没精力应付他,任由着他了。
江女士开了客厅门,进屋,换鞋,又绕到卧室,一头扑进床里。
唐姜将车停稳,又赶紧下车,去将江女士家的院门关上,锁住,关门的时候,抬头朝对面的男人望了一眼,离的远,看不清长相,只觉得身形高大,立在车边,如同高山。
唐姜在看陈里樊,陈里樊也在看他。
唐姜看不清陈里樊,陈里樊也看不清他。
可再看不清也能清晰地捕捉到对面的轮廓是一个男人。
男人么。
陈里樊弯腰从车里摸出烟和打火机,站在车门边上,将一根烟燃了。
似乎还不是一个男人,这个关门的应该是坐在前面开车的,以陈里樊的职业反应,如何感觉不到刚刚后座里有一道锐利的视线盯在他这里呢。
所以,后座还有一个男人吧?
那个男人才是正主,是他真正的情敌。
吐出一烟雾,陈里樊仰了仰头,有些无奈地想,看上一个太过出色的女人,好像也挺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