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赵念瞪他,抿唇,捧着杯子给他喂水。
戚妄眼皮微耷,薄唇沾着水,菱尖似的喉结上下滚动,赵念就蹲在他身边,眼神微微向下,恰好看到他的喉结。
凸起的,有点菱尖,冷白的脖颈还有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。
喂完水,她问:“暖和点了吗?”
“嗯。”
赵念突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成就感,跟做出一道难题带来的感受完全不一样。
她把杯子搁在旁边,继续蹲着,就这样托腮问他:“戚妄,你找我有什么事呀?”
话题回到最初。
戚妄没回答,突然起身,看得赵念也跟着起来,结果下一秒他长腿一勾,把竹制的矮凳挪到她脚边。
“坐。”
他直接蹲在地上,屈膝打理花草。
赵念又不干活,“你坐,我又不干活,坐不坐都无所谓。”
戚妄拿起小锄头疏松泥土,淡淡道:“让你坐就好好坐着。”
她坐下,听到戚妄说:“我把酒吧的工作辞了。”
“辞了?!”赵念咻地瞪大眼。
他嗯了声,“这几天处理了很多事,弄干净点能省不少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