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意无意咬重妹夫和大舅子两个词,这哪里是来看病的,分明是来宣誓主权的。
孟凌雪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,本来她是打算一个人来的,祈宴不知道吃什么醋,非要跟过来,不知怎的,听着俩人的对话,莫名有种火药味。
她一边啃苹果一边刷手机。
“说起来,我还没有大舅子的微信。”
傅瑾瑜心想您事儿真多,当面扫了微信,他同意好友申请后就走向沙发,在孟凌雪对面坐下,两兄妹就是互怼相杀型,你来我往了几句,傅瑾瑜似是想到什么事儿,倏然抬眸看向祈宴。
男人似笑非笑,径直挨着孟凌雪坐下来,手臂很自己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,看起来就像圈出的一块私人领域。
傅瑾瑜目光落在男人无名指上的位置,有什么东西在熠熠闪光。
女人手上也有。
他是真的发烧了,连观察力和反应力都迟钝了不少,居然现在才发现。
傅瑾瑜收回目光,给自己倒了杯水,胸腔有些闷,他不动声色吐出一口气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啊?都不告诉我。”
他看着孟凌雪,跟开玩笑似的。
孟凌雪啊了声,一时没听懂:“什么?”
祈宴从善如流:“年初领的证。因为某些原因,届时还需要大舅子出席婚礼做个见证。”
孟凌雪的家庭特殊,思来想去只有傅瑾瑜是最合适的证婚人。
傅瑾瑜的咬肌紧绷了瞬,好半晌才淡淡地应了声:“行啊。”
临近中午,由于傅瑾瑜为了营造出一种很凄惨的处境,给家里的阿姨放假了,看着那几大袋菜,傅瑾瑜准备点外卖,祈宴已经挽起袖子提着菜去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