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扉的指尖摩挲过裤子的布料,嗓音淡淡,“知音。”
你连音都没有,你还知音?
徐枳不动声色的吸一口气,扬起下巴,迎着齐扉的目光看过去,说道,“齐扉,你们现在还是朋友吗?”
齐扉注视着徐枳,看了足足有一分钟,他开口,“你该睡了,今天忙了一天。明天早起,我陪你出去走走。你脚伤差不多该恢复锻炼了,下一次要演三场,需要良好的体力和肺活量。”
徐枳房间内的座机响了起来,她抬起手挥了挥,“再见。”
“晚安。”齐扉道了晚安。
徐枳关上门走回去把盒子扔到床上,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这段时间就安心的待在节目组,有什么事找扉哥,不要离扉哥太远就行。她蹦跶不了多久,秋后的蚂蚱,快凉透了。”
“今天的热搜,跟我们有关系吗?”徐枳坐到床上抱着电话,思索着说道,“扉哥,有没有碰?”
“没有,那是她自作孽不可活,她工作室的事很严重,法治问题跟别人整不整她没关系。她找你可能是无处发泄的怒气,觉得你好欺负,可能欺负你欺负习惯了。欺软怕硬的东西,真他妈畜生。”林立忽然骂了句脏话,“你不用担心,不管是秦蓁还是路明,我们在,这些脏东西就走不到你面前。”
“谢谢,麻烦您了。”徐枳第一次觉得脏话也不难听,拨弄着手边的礼盒,掀开了盖子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好好唱歌,你就应该在台上大放光芒,其他的事交给我来处理。放心吧,七分传媒的艺人还轮不到那些人来欺负。”
“林总。”徐枳取出巨大盒子里面的表盒,一根手指抠不开,她夹着电话两只手抠开了盒子,“扉哥的钢琴老师是谁?”
“百度百科上是蔡英晨。”
“百度百科之外的呢?”
“不太清楚,扉哥不怎么提以前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没事,随便问问。”徐枳拿出表盒里手表,铂金表带和表框,表盘背面是白色,实物比图片更干净清冷,“打扰您了,您早点休息,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