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想,肯定是谢病免给他戴上的。
夏清辞摸摸玉,已经被他暖的温热了,上面雕的是一座神像,就是麓台山上看到的善星神像,玉质看上去清澈如润,他摸到反面似乎有字,背后刻的是古文“病免”两个字。
“为什么给我这个。”他戳戳谢病免,把谢病免戳醒了。
马上周一还要升旗,谢病免捏住了他的手指,明显的想赖床,握着他的手指还放在唇边亲了一下,看样子像是在讨好。
以为亲一下就不会吵他了?
夏清辞又戳戳谢病免的脸,喊他,“谢病免。”
“起床了,一会要迟到了。”
“听见没有。”
夏清辞先去洗漱了,去洗手间发现谢病免前一天的袜子还没有洗,谢病免自己的袜子经常忘记洗,倒是经常喜欢帮他洗衣服,不知道是什么毛病。
他顺手帮谢病免把袜子洗了,挂在了晾衣绳上,又过去喊了谢病免两声,喊不醒人,直接掀了谢病免的被子。
“谢病免。”
谢病免困的不行,深长的眼睫一直在垂着,眼睫下还有浅淡的黑眼圈,说了个“好”,过去洗漱了,然后跟在夏清辞后面下楼。
“怎么困成这样,昨天没睡觉?”
谢病免不想说自己昨天太激动了,一直没睡着,他含糊的“嗯”一声,摸了摸夏清辞的脑壳,带着些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