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岁岁,你过来找我,叔叔知道吗。”
谢病免随身带的有薄荷糖,又填了一颗薄荷糖,空气中都是浅淡的薄荷气息。
“知道,”夏清辞说,“我出来的时候和他说了。”
“过来找我是想给我送饭?”
夏清辞看到了谢病免眼底的笑意,他感觉像是被灼了一下,“嗯”了一声,毕竟谢病免演出几个小时,很累,他也没什么事,就顺路过来送饭了。
“你的作业写完了?”
“写完了。”夏清辞说。
他的头发被谢病免揉了揉,墨色的发丝掀起来,露出来额头,谢病免指尖放在他的额头上,“头发是不是又该剪了。”
“你适合再短点,剪成那种毛茸茸的寸头,肯定很好看。”
夏清辞拿掉谢病免的手,他才不信谢病免的审美,寸头就秃了,脑袋上光秃秃的,可能会很凉快,但是估计会很丑。
“不剪。”然后他看向谢病免,“你喜欢,可以自己去。”
他们两个见面待不了多久,夏清辞也知道,他也跟他爸说了不会出来太久,但是哪怕时间短,还是想过来,想见他。
谢病免闻言埋在他的肩膀上,不知道怎么又戳中了笑点,低声笑起来,另一只手还放在他肩膀上,他们两个离得很近,谢病免倾身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。
好重。
夏清辞摸了摸谢病免的狗毛,“起来,我等会要回家了。”
“我出来的时候,跟我爸说了,不会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