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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这里是被封住的,不让小孩过来,”夏清辞回忆起来,“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解封了,可能因为住的人少。”

大部都搬走了,小城镇里待着没有什么发展前景,很多都去了南城市区。

夏清辞又带谢病免去了幼儿园,幼儿园现在是寒假,没有人,门是上了锁的,他们只能在外面看看。

“程玥他们已经过来了,”谢病免在门口接了电话,“但是火车站点延迟了,他们可能要晚上才能到。”

“晚上跟他们一起?”夏清辞问。

“我们明天比赛,”谢病免问他的意思,“你想跟他们一起吗,都可以,我们一起应该也就是去吃个饭。”

“都可以。”夏清辞说。

他们两个坐车回去,路上夏清辞看了一路的风景,他见谢病免戴着耳机听歌,去掉一只,放进了自己耳朵里。

悠扬的曲调响在耳边,歌曲前奏很舒缓,到后面就开始燃起来,他听的太阳穴青筋仿佛在乱蹦,于是又把耳机还给了谢病免。

“好吵。”他说。

谢病免笑起来,在手机里翻歌单,换了首,又把耳机递过去,“你听听这个。”

这一整首都很舒缓,是纯音乐,曲调偏欢快,听起来像是国歌和抗日神曲那种类型的。

谢病免问夏清辞,“喜欢这种?”

他仿佛能够看见夏清辞眼中的色彩,完全是祖国培育出来直挺挺傲然生长的花朵,正在朝他亭亭绽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