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被抓。”夏清辞说,他看到了旁边有红色的警示牌,禁止在墙壁上乱涂乱画。
显然警示牌没有什么用,因为这条路上的整面墙都被涂了,可能是美院的学生太嚣张。
“不会,这面墙还上过好几次景区推荐呢,他们画的挺好看,而且不止我们两个人写,”谢病免笑起来,“艺术就是要自由自在。”
夏清辞:“……”
“走吧,”谢病免牵着他,然后又看一眼墙壁上,后面写江野的也很多,甚至还有骂江野的,毕竟江野甩过的人,没有上百也有几十。
“以前我第一次尝试去写曲子的时候,我母亲告诉我,艺术创作要大胆的去追求自己的风格,不受市场的影响。”
“然后我选了朋克风,”谢病免想起来,“我母亲走的是正统路线,是古典高雅艺术,我选的是在她看来最上不得台面的那一类。”
“我和她产生了分歧,她想要我学她走她的路,一边告诉我要大胆追求自己的风格,一边又总是看不上我自己发展出来的风格,于是我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僵。”
当然不止这一方面,生活上他妈也总是干涉他,时间久了让他很反感。
“我初中的时候,染了各种颜色的头发,穿的是路小路那种,戴铆钉的裤子和鞋子,还有耳钉和项链,”谢病免眼里带了几分笑意,“一看起来就是混混,但是我长的好看,轻而易举的都会有很多人喜欢我。”
夏清辞闻言上下打量谢病免一眼,想象不出来谢病免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会是什么样,他只能想出来花花绿绿的野鸡。他又看看谢病免的脸,代入不进去,因为这张脸太好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