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病免直接推开了门,房间里倒是很暖和,他的目光落在沈渝含身上。
沈渝含在床上坐着,额头上和手腕上还缠着纱布,长发散在身后,他脸色看上去略微苍白,手里捧着的是一本史书。
听见动静,对方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,面上挤出来一个苍白的微笑。
“你愿意过来看我了。”
谢病免看到沈渝含脸上的笑有点恶心,不过看对方这几天估计也不好过,他面上笑起来,“是啊,过来看你了,你满意吗。”
他提着的有江璃准备的花和水果,让人直接放到角落,他看一眼时间,在这里顶多待五分钟,一秒都不会多待。
沈渝含浅色的眼珠落在他身上,显出来几分幽深,气息也比平常多了几分阴郁,唇角慢慢的扬了起来。
“你帮了他……以后我都不会让他好过。”
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,谢病免嗤一声,眼底跟着冷了几分,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他看着沈渝含,上下扫视沈渝含一眼,“我看……你现在还是先管好你自己,你弟还在你爷爷门口跪着呢。”
会咬人的狗都不叫,他可不认为沈意是看起来的那么简单。
“他该跪着,”沈渝含微笑,眼里多了几分讥讽,唇角薄凉的掀起来,“贱种就是贱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