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想喝为什么不买两杯,夏清辞不能理解,他又翻翻,之后就没有给他发消息了,可能是在生气。
这还是谢病免第—次生气,他想了想,好像也不是第—次。之前也生气过,比如占他便宜他动手的时候,谢病免也生气了,他没有搭理,过—会自己又好了。
生气的总是很莫名其妙。
他指尖在屏幕上顿了—会,又退出了聊天记录,在地图上找了沈意打工的那家清吧,那家清吧的消费水平很高,选上沈意是因为沈意的外貌优势。
老板给沈意的工作就是跑跑腿,在大厅里送个酒清理个台子打打下手之类的。
他按照路线到了清吧门口,穿过广场到另—条街,这边的消费水平明显比广场那边高。很多这种调调的清吧,有的是靠着护城河开的,装修的风格各式各样。
夏清辞到了清吧门口,他不知道沈意的下班时间,自己贸然过来会不会耽误了对方的工作,这么想着,正好有服务员开门,招呼他要不要进去。
他于是进去了,酒吧里灯光布置的很暗,光线细碎的落下来,吧台放着悠扬的旋律,远处的台子那里有乐队在唱歌,歌曲听起来很耳熟。
像是谢病免他们乐队之前唱的,他已经不记得歌词和调调了,只是听起来觉得有些像。
这边吧台不止—楼有,二楼也有卡座,夏清辞前世也有在清吧打工的经历,在他辍学之后,这种工资很高,他看了—眼—楼大厅,没有找到沈意的身影。
“要喝点什么吗,二楼也有位置。”
柜台上就有酒水单子,夏清辞看了眼价格,现在应该还是沈意的工作时间,他于是点了—杯最便宜的冰茶。
他去了二楼,二楼有包间,他选了个角落的位子坐着,这边街道和广场离得也不是很远,很多都是假期学生过来,三三两两坐在—起。音乐旋律和灯光都在刺激着人的感官,气氛也跟着暧昧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