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个意思,”谢病免说,“你这是承认你不高兴了。”
“不高兴就凶我,你可以凶我,但是要告诉我为什么啊,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不知道哪里又做的不好,让岁岁不高兴。
谢病免跟他说话的语气总是比平常轻,夏清辞听到了,心里那几分气又消散下去。
“是不是小祁跟你说了什么?”
夏清辞唇角向下崩成—条直线,冷淡“嗯”—声,回答道,“他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“有什么道理啊,”谢病免笑起来,“岁岁,不要听他们说,要自己去感受。”
“自己去判断选择,不要管别人让你怎么做。”
“无论你怎么选择,我都会支持你。”他这么,前面少年衣服上沾的有灰尘,他轻轻地碰上去弄掉了。
夏清辞闻言才看向谢病免,眼里是半信半疑。
“真的,”谢病免,“当然—部分除外。”
这相当于没说。
谢病免没再说这件事,又提了别的,“岁岁,要不要晚上跟我们—起过去吃饭?”
“吃饭热热闹闹的,你忙了—下午了,累不累,去吃点好吃的,”夏清辞感觉到自己后脑勺被碰了碰,他当然不会去了。
“我们拿了冠军,你看我还帮你拿了奖状,你跟我—起去吧。”
夏清辞没有带奖状,奖状回头是要贴在班里的墙上的,他周五下午也确实没事,但是他跟谢病免的朋友又不熟。
“不去。”
“你还去奶茶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