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玩不玩牌啊,来玩牌啊。”
孟飞瑜和叶祁就坐在他们前面,孟飞瑜扭头问了一句,谢病免还没有回复,叶祁压低了声音替着回复了。
“他昨天回家了,估计一夜没怎么睡,别吵他了。”
孟飞瑜明白了,又看看夏清辞,问他,“班长,玩不玩牌?”
说着,晃了晃手里的扑克牌。
夏清辞摇摇头,他打算看会书,对玩牌没有兴趣。
“去问问于婉。”叶祁说。
于婉同意了,前面三个人在低声打牌,三个人,两个是班里的前三名,老张看了一眼又一眼,到底没说什么。
大巴车晃晃悠悠的出了校门,夏清辞看自己的书,旁边的人安静的时候没那么欠揍了,靠着椅子睡着了,睡颜安静冷淡。
他希望谢病免就这么一直睡下去,这个想法刚出来,在大巴车出校门转弯的时候,他们跟着向前倾,背重新靠回座椅上的时候,他的肩膀一沉。
多了个脑袋。
“草,司机会开车吗,转弯的时候也不说一声。”
“大巴车就是这样的,车型比较长,拐弯反应慢,你系好安全带不会有事。”
“应该庆幸的是我们去的是市郊小学,不是山里面,不然盘山公路能把人绕吐。”
灼热的呼吸仿佛能够透过校服蹭在他的皮肤上,夏清辞扭头看一眼,眉毛拧起来,某人似乎睡的挺熟,靠在他的肩膀上,黑色的眼睫密密的垂着,没有要醒来的迹象。
他把自己手里的书放下,对待谢病免不用客气,他面无表情的推开谢病免的脑袋,把谢病免的脑袋推到另一边,远离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