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才的姐姐叫他起床的。
也对,如果是女朋友当然可以随意进出他的房间。
乔栩的声音带点鼻音,眼里挂着泪,潸然欲泣:“对不起,我把杯子摔了。”
谁在意杯子了。
魏衍之拉着她坐到椅子上,半蹲下小心翼翼脱了她的鞋子和袜子,乔栩有点窘迫,脚趾也尴尬地蜷起。
还好穿着袜子烫得不厉害。
抹了药,魏衍之找拿一双拖鞋给她穿,小姑娘的脚小巧白皙,穿着宽大的男士拖鞋坐在椅子上,几乎挂不住,一掉一掉的。
“怎么过来的?”
魏衍之站起,居高临下看她,声音冷淡又默然,像是憋着一股火。
“坐火车。”她低着头,视线落在自己的脚背,虽然抹了药,烫伤的地方还火辣辣的,有点痒,她蜷起脚趾搓了搓另一只脚的脚背。
“火车?”魏衍之是又气又心疼:“坐了一天?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不接电话?”
“没电了。”
“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逃课失踪了,你倒是长本事了。”
乔栩咬着嘴唇,低头说: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