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,”寻月棠看着琥珀杯子里的果露,“我能也喝酒吗?”
谢沣皱眉,“如今还在吃药,不可饮酒。”
林勰一拍桌子,“大过年的,人家妹妹高兴,喝一杯又怎么了?我是大夫,我来做主,明日起便不需用药了。”
“三哥”
这声软糯的“三哥”后面,藏着两只小手,在旁人手心里挠个不停。
是谁被人挠了手心?谢沣不说。
但他还是点了点头,“既如此,那便喝罢,但不许贪杯。”
寻月棠笑嘻嘻捧来酒壶,“谢谢三哥!”说着提起酒壶,讨好道:“茶要半酒要满,我再给三哥斟上一些。”
若月棠也饮酒,全桌岂不是只有自己饮果露?妙言拉拉林勰的袖子,“将军,我也想”
林勰满含爱意地望着妙言,口出狂言:“不,你不想。”本就肠胃不济,喝酒纯纯就是没事找事。
“不,将军,”妙言摇头,“我想。”
这厢还在拉扯,那厢已斟完酒的谢沣已火速赶来找场子,“子修,大过年的,饮一口又如何?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这是寻月棠在帮腔。
“将军”喊了第三声了。
林勰环视全桌,气儿实在不顺,摆摆手,“可以可以,喝罢,喝罢。”
想来,浅喝几杯也无伤大雅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