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架势就是不打算理人了。
谢沣看了更是觉得可爱的紧。所谓“娇”者,一女一乔。女子拿乔为娇,可不就是盘儿如今模样?
“子修你去开方子,药汤可托甄婆婆煎,快些去罢。”
“呵,”林勰起身往外走,“这便是鸟尽弓藏么?晚上可千万莫再寻我了,我要去撷芳楼。”
听得门关上,寻月棠才气冲冲地回过身来,“我并不是因为生病才哭。”
“知道知道,我都知道的,”谢沣忙不迭地哄着,“子修就是这样的,你若下次听了不舒服,就直接回嘴过去。”
没有说他就是这样,你忍一忍;也没说他心不坏,你不要当真。
总之,就是与以前,说的都不一样了。
寻月棠觉得非常满意。
“三哥,”寻月棠圈住谢沣的腰,“若你下次生病啊我并不是盼着你生病的意思,就是若你下次万一生病,你就告诉我好不好?我愿意去营里陪你的,我虽不会旁的,但是聊聊天、做做饭还成。”
“不是还要开店?”
寻月棠道:“无妨,若为了陪三哥,我可以歇业几日。”
“若要是这样说,”谢沣回抱住她,“我倒是开始盼着生病了。”
“呸呸呸,”寻月棠道,“大过年的说这样不吉利的话。明年后年后后年,这一辈子,你都要好好的,要健朗、要无灾、要一生顺遂,长命百岁。”
反正,无论如何,都不能像原书里所写的横死枉死。
“怎么突然哭了?可是身上难受?”
寻月棠不说实话,只顺着他话往下说,“对。三哥抱抱就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