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沣尚未经人事,林勰这番话给他听得面红耳赤,所幸被黯黯夜色所掩,才能清咳几声接着道:“那可能,真正的塞骶就在他身边。”
“应该是,今日看来,这个假货喜欢寻家妹妹样的娇俏小美人,”林勰点头,“可能他也不爱睡塞骶后院那些尺尊。我猜”
话没说完就被谢沣狠狠踩了一脚,“好好说话,非要扯她做什么?”没得腌臜人。
林勰吃痛出声:“错了,错了还不成么?我猜呀,他应该就是白天照着塞骶学习行止,好来哄骗咱们,晚上再让塞骶自己去应付夫人娘子们。”
“那他是如何让塞骶这般听话的呢?”
“那,就得去看看才知道了”
“过几日再说,”谢沣留话,“再观察观察,万不可打草惊蛇。”
“行,”林勰也赞成,“反正都过了这么多日,也不差这几天,总得寻个合适的由头登门才好。”
说话间,谢沣已又上马,调转了马头。
“这都过了戌正,”林勰大吼,“你做什么去?”
“月棠今日大约吓到了,我回城看看。”
“不过是拉了她下手,那丫头又不是纸糊的,如何就能被吓到?如今可算是心上有人了,拉倒”林勰也上马,“我也去看看纳古丽。”
——
经过“塞骶”露馅这遭,又策马赶回被风刮了半天,谢沣已经醒了酒,一路又疾驰,轻轻扣响寻月棠后院的门时,还能从木门缝中瞧见内里的微光。
“这门破损也太严重了,如何能拦得住人,”谢沣不自觉嘟囔,“幸好有狼牙在。”
寻月棠闻声出门,见谢沣又站在门外,既惊且喜,“三哥你怎么又回来了?快些进来,外头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