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容易挨到了暮食,你还不来。我就琢磨着自己先尝尝,结果那家店暮食也没开门。给我气得,拉倒吧,抓紧关张。”
谢沣抬手就打了他一下,“少在这里胡说,没得咒人家关张。”
“打我做什么?”林勰噼里啪啦、连本带利还了手,“人家关张管你什么事。”
谢沣皱眉往屋里走,“你说的那家店,店主是月棠。”
昨夜里他就知道了,撷芳楼有个妙言姑娘是寻月棠店里的常客,想必林子修说的那家新开的馆子便是寻味小筑。
“哟?哟哟哟哟哟,”林勰一听就来了兴致,“快,鸣苍哥哥,快与我展开说说”
谢沣倒了杯茶,坐在桌前将这一日间发生的事简单地说给了林勰听,再回头想想,才发觉这般巧合实在只能用天公作美来解释。
一时间里,心下无比感恩。
“啧啧啧,”林勰仿佛是听了什么了不起的话本子,当真是入了迷、上了瘾,忍不住绕着“小生”转了一圈又一圈,“老话怎么说的来着?是有缘千里来相会,还是什么十年修得同船渡,反正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。你跟这寻家妹妹,是当真有缘。”
谢沣这次无比受用林勰的“胡言乱语”,用茶杯遮着,笑得不动声色。
“不过你这发展势头可是有点快了,”林勰开始分析,“相隔几月头回见面,就将人留在帐里过夜,临分开,人走了还将狗给留下了,着实是出息”
“别说得这样含混不清,天气不好的权宜之举罢了。”
“行行行,”林勰也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既然她与纳古丽也算得朋友,如今又与你”林勰拿胳膊肘彭碰了碰谢沣,“是吧,那咱们便是亲上加亲呀,可得好好庆祝一下。所以,作为你谢鸣苍的好友,我必得好好答谢咱们寻家妹妹才行。”
谢沣一听这话,心中警铃大作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瞧你这护犊子的难看样子,”林勰嫌弃不已,“我决定哪日包个场,让咱妹妹赚个轻快钱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改日约上塞骶一道吧,”林勰提议,“先给他几天缓缓。卡锤走一趟,遭大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