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池音音拿起牙刷细细刷牙的时候，余光正好看到秦祯目不转睛地从镜子里看着她，好像她池音音刷牙是一件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样。

她连忙仰头收了收泡沫, 含糊问道：“干嘛一直看我啊！”

“觉得很可爱。”

秦祯老实回答。

少女刷牙的时候微微张开嘴巴，嫣红嘴唇藏在纯白色的泡沫里，原木色的牙刷轻柔转动，偶尔能看到贝壳般整齐白皙的牙齿，小巧还很萌的粉舌…

还有刚睡醒的一根呆毛。

秦祯没忍住, 伸手把那根呆毛压下去, 然后又多顺了几下。

换做平时池音音肯定要躲的, 可现在她腿受伤哪里都去不了，被迫坐在椅子上一边刷牙，一边承受着秦祯rua上瘾的手。

生无可恋第二次。

快速刷完牙齿，她将口里的脏水吐出来。

正准备将杯子放回去的时候，秦祯忽然蹙眉问道：“怎么刷得那么快，肯定没刷干净。”

“刷干净了！”

池音音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卫生小标兵，连刷牙都是标准的3分钟。

“张嘴我看看。”

池音音因为被质疑卫生问题，心里带着一股气，立刻就顺从地张开了嘴。

秦祯右手放在椅子靠背上，将腰完全弯下来，另一只手托着池音音的脸颊仔细查看——两人脸的距离忽然拉近，池音音不太习惯地后缩一下，但是她背后就是秦祯撑在椅背的手，腿也是伤着的，无处可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