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你来我往,棋逢对手, 下半场越打越激烈,红黑争锋,陷入了胶着状态, 谁也不肯让人先进球门, 夺得一筹。
尤其是两方首领的交战, 如层浪怒击山峦,有一种王不见王的架势。
景鲤暗自恼怒, 这人专针对爷干什么, 爷又没抢他女人!
“啪——”
景鲤的毡帽被击鞠长棍勾飞, 本人也差点摔下马。
紧要关头,世子爷凭借着自己过人的腰力扳回一局,手腕灵活转动,棍如残影。
红球滚入对方城门。
“红方得一筹!”
将军雄厚的声音传得很远。
景鲤纵马疾驰, 扬眉吐气。
跟爷斗!
你还能嫩着呢!
“好!!!威风!!!我家相公最棒!!!”
夫人拉拉队的呐喊虽迟必到。
般弱喊得心满意足。
原来看球是这么一件快乐的事!
她刚才跟夫人们闲聊, 得知了有个地下钱庄, 专门狙击各项赛事。般弱捶足顿胸,她可是预知剧情的女人,早知道她也去下注了,准能赚得盆满钵满!不过她又听说了,大家都压乌陵阿氏赢,这套马的汉子个个高大威猛,又精通骑射,不赢没道理啊。
作为一个没下注、错失一夜暴富的女人,般弱觉得,她更得卖力替男主摇旗呐喊了。
景鲤不消抬头,那喊得最大声的,绝对是他家小娘子。
他霎时红晕密布脸颊。
现在满京师的人都知,她对他爱得痴狂,为了助威夫君,抛弃了大家闺秀的礼仪。
乌陵阿虏抬颈一看。
七彩楼被装饰得华美明丽,琉璃瓦,漆彩画,栏杆上缠系着红色绸带,那女子便倚在上方,锦绣红裙,姿容秀丽,全心全意为她家相公掠阵。
他勒紧缰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