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?
怎样证明?
联想到她的上下句,掌门师兄的手指微颤,挪开目光,声音也哑沉下来,“……不必,委屈,你自己。”
“我不委屈!真的!让师哥快乐是我毕生夙愿!”
她眼波灼灼,宛如映水桃花。
“……不,不害臊。”
他手掌落在膝上,不自觉摩挲起腰封的珠子。
心里涌动着无名野火。
般弱知道他动摇了,立刻把自己的给干了。
掌门师兄滑动喉结,犹豫片刻,也将酒杯凑近了唇,浅浅抿了一口。
辣的,呛的,像是一团焰。
“师哥?”
她摇了摇手指,“看得到我吗。”
“看,得到,别晃。”
他抓住她,漆眸涌上朦胧雾气。
行了,真醉了,断句都来了。
般弱趁热打铁,“师哥,你把那滴心头血给我好不好,我现在想喝了,想跟你永远在一起。”
他怔了一下,一言不发,慢吞吞地解开自己的腰封。
般弱:“?”
“心头血,这里,自己拿。”
他将她的手使劲摁着胸口,重复道,“自己拿。”
这怎么好意思?
般弱有些苦恼,“先前那一滴呢?”
“生气,气,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