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昱迅速打断了沈采棠的话，怔怔地看着她，像是在对她说话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：“没有谁能取代她。”

一瞬间，沈采棠在夏昱的眼中仿佛看到了水光。她的心随之感到一阵抽痛。

幸好她没有傻乎乎地直接去表白，幸好此刻夏昱喝醉了酒头脑迷糊不清，幸好现在是夜晚，夜色可以更好地遮掩她难堪的脸色和难过的心情。
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也许马上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“对不起……刚才态度不好，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
夏昱说完那些话后，好像清醒了一些，调整了一下情绪，带着歉意对沈采棠说道。

“没关系，我理解。那，我先走了，夜晚风太大，不要在外面坐太久了。”

沈采棠尽力对他笑了笑，转身迅速离开了那个角落。

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感觉有些燥热，现在却觉得浑身冰凉。

她一步步地走向那个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包间，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，她的心却越来越寒。

很久之后夏昱才回来，看起来依然是醉意沉沉。

沈采棠想，刚才花园里夜色沉沉，他又因为醉酒而神志不清醒，也许他都不记得到底是谁和他说过话了。等到再睡一觉起来，有可能连这番对话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