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炼制法器需要大量的灵气支撑,你若是感到疲惫,可服下此药,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纪晚愉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药瓶,握着严雪松的手不放,用力地眨眨眼,试图让自己挤出几滴眼泪,“大师兄,你真好!”

严雪松无奈摇摇头,“都金丹了还是长不大,惯会来这一套。”

陶然在一旁笑道:“这样不是很好吗,你看看师父就知道,嘴上说着凶话,可最疼小六的也是他。”

纪晚愉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我知道三位师兄和师父都对我好的。”

“你这话不对,”陶然拿折扇敲了下纪晚愉的头,“你可是有四位师兄的。”

纪晚愉心里一糟,说错话了。

陶然不嫌事大的加了一句:“你没把谁算进去?”

“难道是五师弟?”严雪松看向顾长惟的方向问道。

纪晚愉浑身一怔,竟能感觉到顾长惟的眼光直直地朝他看过来!

“我瞧着不像,”陶然说道:“今日他们的感情还是好得很。”

“那你说说纪师弟是没算上谁?”

陶然和严雪松两人一唱一和,纪晚愉心一横,只能拉出了不在场的单子修。

“在场的三位师兄当然是你们,三师兄现在不在,我当然是指得他!”

“你都能想起师父不在,还能忘了三师弟不在?”陶然利落潇洒地打开折扇,不紧不慢地扇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