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晚愉身上的衣裳沾了水贴着,印出了他少年青涩的曲线,本就白皙的皮肤被汤池一泡,更是软腻香滑,让顾长惟生出一种,自己若不是不抱得紧些,师弟便会从他的怀中溜走。

看着身后那群不知死活的合欢宗弟子,顾长惟毫不留情地一挥手,只见那些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,就已经彻底消失在这时间。

纪晚愉在他怀中小声地哽咽着,“师兄……你终于来了……”

顾长惟身子一僵,“你叫我什么?”

纪晚愉抬眸看他,刚刚哭过的眼睛湿漉漉的,又可怜又委屈,向顾长惟控诉,“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师兄!我早就知道了!你就是故意骗我!你还吓我!”

“我都说过你是我最重要的人,你为什么不相信,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,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理我……”

纪晚愉越说声音越小,他只觉得贴着顾长惟的胸膛让他很舒服,只是这种舒服并不能从实质上解决他体内的空虚,纪晚愉不知该如何是好,便像个孩子般的在顾长惟的胸口蹭来蹭去。

顾长惟拨开纪晚愉脸旁的发丝,纪晚愉嚅动着唇,口中不停地喊着师兄,看起来已经是不大清醒的模样了。

早在顾长惟刚一碰到纪晚愉时,就已经察觉到纪晚愉身上不正常的温度,连呼吸都是甜腻的香味,顾长惟略一查看,便明白纪晚愉这是中了药。

偏偏纪晚愉此刻双手还缠在顾长惟的脖颈上,他仰着头,温热的唇贴着顾长惟的下巴轻轻摩挲,“师兄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
顾长惟眼底似是有片刻的挣扎,喉结上下滚动一番,随后他拦腰抱起纪晚愉,化为一道白光,消失在了原地。

穿梭在云中的冷意让纪晚愉短暂地睁开了眼睛,他靠在顾长惟的肩上,迷迷糊糊问道:“师兄,我们去哪呀?”

顾长惟言简意赅地说道:“带你去解药性。”

纪晚愉又小声问:“怎么解啊?”